我也很想自豪的說:「我今天烤了一個蛋糕喔!」或著是:「我昨天烤了些餅乾喔!」可是這幾天下來,烤出來的那些一團一團的東西,實在很難給人自信。
我只敢弱弱的嘟嚷著:「我烤了一些或許可以吃的東西!」
然後眼底埋著厚厚的乞憐,看看有沒有人願意多吃一個。
我也很想自豪的說:「我今天烤了一個蛋糕喔!」或著是:「我昨天烤了些餅乾喔!」可是這幾天下來,烤出來的那些一團一團的東西,實在很難給人自信。
我只敢弱弱的嘟嚷著:「我烤了一些或許可以吃的東西!」
然後眼底埋著厚厚的乞憐,看看有沒有人願意多吃一個。
我的運氣實在很糟糕,以前大人們老訓著,
「你卜了個顛沛流離卦,要警惕點。八字又輕,唉!」
這種卦掛在身上,真不知道該努力堅持己見,可以改掉這種濫運,還是順勢些,才可以避掉好似被詛咒的未來。
天氣總是好個一兩天,就垂頭喪氣的流著淚雨,人老懶懶的,實在提不起出門亂晃的興致。而且,一想到假日人擠人的排隊場面,熱情滅的更多。
就在猶猶豫豫當中,一個一個假日也默默 的過去,直到兩張免費票從天而降,這樣還不去看的話,實在就太不盡人情了。
北美館給這高更展提的小標是:永遠的他鄉。
面臨生活上突如其來的變奏,除了驚訝就是驚嚇。剛開始,實在難以抽離當下規矩的一切,當然這是情緒上的形容詞,實際上的形容詞應該是「混亂的讓人已經不知道明天的混亂長的是啥模樣」,畢竟這些都是溜轉在手心的音符與休止符,日子再怎樣也用不著害怕它會斷掉。
但是,它就是斷了。
害怕也沒用,恐懼也沒用。說實在的,我也沒多大感覺,倒是這星期開始天天做惡夢了,這是很矛盾的,我並不討厭之前的生活,應該說也有些盼著能回到那樣的環境裡。